倒霉蛋勋鄜

反复无常的倒霉蛋复健

【魏白】速递勋花


*明天就要关到学校里了的小孩哭着祝山老师生日快乐(你俩可一定要幸福一辈子!)

*《鬼怪》的吹蜡烛召唤梗

*魂穿与恋爱同款超自然世界观





魏大勋杀青以后,白敬亭就不必在一声声“秋秋”的呼唤中被逼着叫“帅哥”了。

为此白敬亭有很认真地开心两个小时,整整两个小时。

两个小时之后他发现了问题,魏大勋貌似带着他40%的生活自理能力走了,还外带了思念过度的副作用。
这严重影响了白少爷的心情,拉低了白演员过硬的专业能力。

更过分的是,魏大勋走了以后经常陷入发微信不回,打电话不接,心灵暗示无用的音信全无状态。

白敬亭的常态就成了——怒气冲冲地把手机反扣在桌上,三秒后拿起来,谨慎地按亮屏幕,发现没有消息,更加怒气冲冲地把手机拍在桌面上如此往复。

这一点都不酷,真的,气死酷盖了。

所以在剧组的小姐姐们捧着蛋糕出现在酷盖白面前请他许愿的时候,白敬亭使出了人生将近25年最为真挚的虔诚的态度,在心中许下了愿望:“希望魏大勋可以随想随到!!”

如果心声也分大小的话,白敬亭此时应该就像鬼畜视频里那只山顶上嚎叫的土拨鼠,从灵魂深处发出了不符合人设的咆哮。然后以抓狂的姿态吹灭了蜡烛。

听说,一个人心声不会太过于强烈,除非在生死关头。但是也偶有例外,恰好你新潮澎湃的时候,有一个心软的善良的幼稚的神路过了你的生命。人们通常把这种极小概率时间称为奇迹,或是走狗*运。

而就是此刻,白敬亭的守护神恰好路过了这里。

于是,乍起一阵青芒,背后一片白烟,天空一声巨响——“我靠!”

叮~您的好友魏·一脸懵逼·卧槽什么情况·大勋闪亮登场。

场面一度并不怎么尴尬,反正大家都吓傻了。

在酷盖白瞠目结舌的“你你你??”中,淡定的小姐姐摇了摇头:“大勋老师,您孤独吗?您灿烂吗?”

魏大勋:因为思念小白而孤独,因为见到小白而灿烂?

小姐姐继续摇了摇头,把手里没有点上的蜡烛点着,拿下白敬亭手里的蛋糕,把蜡烛插进白敬亭僵硬的手指缝间,又有条不紊地给白敬亭转了个身:“白老师,吹蜡烛。”

白敬亭懵懵地吹灭了蜡烛,那优质的烟雾又一次出现,魏大勋又一次闪亮地拍在了白敬亭身后的地板上。

小姐姐终于放心地把蜡烛塞给石化的白敬亭,拍了拍他的肩膀:“实锤了,你们确实是命中天注定。”
小姐姐转身离去,不带走一片云彩,只留下一生美名。

白敬亭看看魏大勋,魏大勋看看白敬亭,相顾无言。
还没化妆,还没弄头发。魏大勋刚烫的头发炸得改了品种,从金毛变泰迪,杂乱地堆在头上,看起来傻得可以。

拥有绝顶聪明小脑瓜的白敬亭率先从懵逼中苏醒过来,魂穿都可以实现,隔空召唤应该也不算什么吧。对,一定是这样的。

掏出手机百度了“吹蜡烛召唤”,白敬亭才get到小姐姐的“孤独又灿烂”是啥意思。深沉地按住魏大勋柔软的炸毛:“儿啊,这么大了,为父都没有告诉你,其实……”

“我是个鬼怪。”魏大勋抓住白敬亭的手腕,慢慢勾起了嘴角,一把把白敬亭拽到,揉进怀里,一边在白敬亭小腰上上下其手,一边问:“怕不怕?怕不怕?哥哥早就看你我就……”

白敬亭按住魏大勋的手,以献身的姿态用嘴巴堵住了魏大勋的喋喋不休。

你说嘴巴嘟嘟,嘟嘟嘟嘟嘟?

孤男寡男,共处一室,月黑风高……魏大勋手还没摸到白敬亭的腰带,手机就很不合时宜地振动开了。

白敬亭想起来,魏大勋二话不说把他按住,手腕紧紧扣在白敬亭腰上,让他坐在自己怀里,单手从裤兜里掏出……嗯?等等?手机不在裤兜里?

白敬亭:你以为我是为什么要起来呢?

魏大勋尴尬地摇了摇尾巴企图萌混过关,白敬亭翻了个白眼,爬起来去拿手机,魏大勋也起来,还没来得及拍拍屁股,就听见手机那头绝望地喊声。

“白哥您知道魏大勋在哪吗?!!!!”

白敬亭轻轻咳了一声:“说来你可能不信,他现在就在我旁边,在上海。”仿佛为了证明,白敬亭毫不留情地把刚坐在自己凳子上准备偷吃蛋糕的魏大勋一脚踹到地上。在魏大勋惨叫声中,淡定地问:“相信了吗?”

那边寂静了,然后是颤抖的声音:“这可咋整?”

然后是更加真挚的绝望:“那不完犊子了????”

最后只剩了一片冰冷的忙音昭示着那边那个不知道被超自然现象逼疯还是被魏大勋消失逼疯的可怜人已经远去。

白敬亭放下手机,对魏大勋耸了耸肩。才发现魏大勋可怜巴巴地坐在地上,身上扣着那个可爱的小蛋糕。

“爸爸的蛋糕,魏大勋拿命来。”

“是你把我踹下来的。”

他俩也不太清楚,现在的情况,跟那个拿着喷钱枪撒钱甩银行卡的大神魂穿到白敬亭身上相比,到底有没有好一点点。

白敬亭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扔给魏大勋一张房卡,甩了甩手:“你先去换衣服吧。”

魏大勋接过房卡,好歹同组那么久,魏大勋走白敬亭的屋比去自己那个熟练多了,拿着房卡跑去挥霍白酷盖的衣服去了。

白敬亭拿出手机,悄咪咪地上了微博就发现魏大勋微博底下一片小妖艳哭着喊着:“哥哥你怎么了啊呜呜呜!”

原来今天是有活动吗?白敬亭想了半天也没想过来,干脆不想了,截了个屏顺手发给了魏大勋,发出去才想起来魏大勋现在根本没有手机。

一股淡淡的焦味,突然窜如网瘾少年的鼻腔,白敬亭抬起头,环顾四周。被魏大勋拍扁的可怜小蛋糕上一根没吹灭的蜡烛正倔强地复燃着。

白敬亭:嚯?给你氧了是不是?

一鼓作气吹灭了蜡烛,要不是听见匡叽那一声响,白敬亭差点就得意洋洋了。下一秒,是生命不能承受之沉,砸在的他身上。

魏大勋:先穿裤子真是个好习惯。

白敬亭:可是换衣服为什么要先脱光呢?

魏大勋爬起来,可怜而愚蠢地歪着头看着白敬亭,白敬亭眨了眨眼睛,竖起手指:“有了!”

摸起最后一只蜡烛,白敬亭拎着外套跑了:“等我。”

魏大勋在那一刻,人生第一次质疑了白敬亭的可靠程度,会不会不靠谱到让自己的男朋友当街裸奔。

怎么说你男朋友也算个小明星吧?!

五分钟之后,魏大勋在一阵火花带闪电中跌到宾馆床上的时候,感受到了莫名的压抑。他抬头看着白敬亭的背影。

他慢慢转过头来,眼角有点红,配上泪痣有平日没有的诱人,所谓铁兔落泪,必有起因。魏大勋用脚腕上的红绳想都能猜到。

果不其然,白敬亭捧起五分钟前还在他脚上的鞋,眼泪汪汪地:“走太急,磕着它了。”

魏大勋是哭笑不得,拎着鞋带把鞋放到一边,捧着白敬亭拧巴的小脸亲了一下他的眼角:“明儿哥哥给你买新的,就前几天说的那双怎么样?”

白敬亭满意地点了点头。

手机又一次打断了魏大勋前进的道路,白敬亭拍开魏大勋的手,接起电话,那边是仿佛突然苍老了:“白哥麻烦您,让魏大勋收拾收拾,我已经开车在去上海的路上了。”

白敬亭:火车飞机不好吗?

魏大勋:没有身份证……

放下手机,白敬亭扭头看着魏大勋,他光着膀子看起来更加有东北彪汉的气质。还带着标准的花式假笑,梨涡都僵了。

“你想干啥?”白敬亭总觉得自己有点冷,说不上来为什么,只好拽了拽衣服。

“你。”魏大勋扑过来,鼻尖抵着白敬亭的脸,手蹿上腰,撩开衣服,顺着背一路向上把白敬亭的上衣掀起来,“还有好几个小时,够了。”

白·煮熟的鸭子·脸红嘴硬·敬亭表示:“几个小时太长了吧?”

魏大勋一把推到他,把他窝在身下,脸埋在他颈窝吸了一口他的味道,徐徐道:“我能不能行,你还没点儿数吗?”

那天晚上,白敬亭刚拍完第一条时候,剧组的小姐姐塞给他一盒润喉糖,是以生无可恋脸把糖拍到白敬亭的桌上,咬牙切齿道:“白老师,您吃糖,嗓子哑了。”

接下来三天白敬亭都离火源远远的,害怕影响了魏大勋的工作。直到三天以后的早上,白敬亭醒的时候魏大勋的“早~”已经躺在微信里,他笑着回了个“早。”。

魏大勋很快回了消息,好像是正在等他起床一样。白敬亭又回了一条:“你很闲啊?”

魏大勋秒回了:“嗯,除了想你无事可做。”

白敬亭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来,巧了,他今天也很闲啊。他开始翻箱倒柜地找蜡烛火柴打火机,偏偏屋里就一样也没有。

起急了有点着凉的白敬亭打了个喷嚏钻回被窝里,突然想起来之前百度时候看到的,吹蜡烛App。

这真是个大智若愚的发明。

白敬亭想着,马上下载了一个,打开页面,一个小蛋糕上插着一只蜡烛,火苗活泼地抖动着简直诱人。

白敬亭一口吹灭了火苗,在心里默数了三秒。“哎哟我去?这哪啊?”熟悉的大碴子让整个早晨都特别清爽。白敬亭往边上靠了靠,舒舒服服地枕在魏大勋肩膀上。

魏大勋在他耳尖吻了一下,又用鼻尖蹭了蹭他。

“哎大勋,召唤的时候什么感觉啊?”白敬亭扭头看着魏大勋,魏大勋的碎头发撩在鼻尖痒痒的。

“嗯……就是手指突然感觉暖暖的,就像插在暖手宝里面,然后听见你的声音喊我的名字,朦朦胧胧的,就像半梦半醒的那种感觉,再然后就是眼前一白,有点晕,就能看到你了。”魏大勋说着,手臂收紧了一点,身上源源不断的暖意涌向白敬亭。

白敬亭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拱在魏大勋怀里,喃喃道:“那可能真是上辈子造孽了这辈子甩不掉你了……”

魏大勋轻笑了一声,报复似地在白敬亭后腰上掐了一把,白敬亭只觉得有点敏感,酥酥麻麻的一阵占满后背,轻轻笑着往魏大勋怀里凑。

那以后,白敬亭手机里那个幼稚的吹蜡烛App就成了他俩的秘密,有好多人问过白敬亭,白敬亭只是神秘的一笑,说,

“新鲜花卉速递专线。”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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